第二百五十九章我错了
窦知县两腿抖得跟个筛子似得,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也得了疫症?
这是他安生立民这么多年遵守的金玉良言。
如今她师傅徒弟知己好友还有靠山都来了,自个能怎么办?
只能退一步了。
他想当没事人逃走,渠仲不干了,他费尽心思收来的徒弟,当师傅的他还来得及教诲跟训斥,就被你欺负到这步田地,真的以为他好糊弄!
窦知县擦着汗听了许久的训斥,良久,终于有脱身机会的时候,那老头方才眯着眼道,“算了,你欺负我徒弟的事,咱们日后再说,最起码得等你病好了再说。”
这丫头,太不争气了!
他徒弟,自己都舍不得欺负,让这不要脸的来欺负了啊。
瞥着这窦知县一个劲的擦拭着冷汗,他越发逼迫,“我出门在外几个月,多少也是听人说了我这个不孝徒弟的事迹,说是她救了濒临死去的窦老爷跟美妾,不知道这事是不是谣传?”
窦老爷汗流的越发急促。
看,看,果然是来替她出气的。
说罢,仿佛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你走吧。”
“哎哎。”窦知县松了口气,狼狈的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让他们自个自生自灭的时候,猛不丁的反应过来他先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即使想快速逃走,可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他擦着虚汗哆嗦的询问,“老神医,您这话是何意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见你面色涨红,似乎……”他说一半不再继续说了,而是转移到话题,“这里疫情严重,还是不要再多做停留了。”
徐青柏得意的撞撞萧山,递给他一个眼神,神采飞扬,眼神里清楚透着,我判断的没错吧?把这消息告诉周家明智吧?
这老头以前就是个睚眦必报又护短的性子,让他知道了,这窦知县肯定没好果子吃。
“老神医,这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也知道小神医是我救命恩人,但,她也治死了人,我这要是徇私的话,坏的不还是您的名声吗?而且,我烧寨子之前,也没想过您徒儿在这啊!”
他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好歹最后是完整的吐露出自己的几分心思。
没靠山的时候自个是老子,见情势不对的时候,自己有必要装孙子,那就得装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