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403章：返还界外，不愿再将就。

她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上辈子的人生，过的分崩离析，所以，这辈子请允许我软弱的任性一次，好不好？”

白衣银发，面色柔软的少年。

声音轻轻的，带着别人不能读懂的坚强的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君宛渃哭的极尽昏厥。

唇角开开合合数次，都吐不出一个囫囵字。

心口空了的那一块。

直往里面惯冷风，冻的全身发僵，难受的天塌地陷。

“君顾，君顾，君顾——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一人的错，你惩罚妈妈一人好不好？好不好？”

君宛渃抓着楚君顾的手，嚎嚎大哭。

她半蹲在君宛渃面前，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笑了笑。

“君女士，我想让您知道，曾经，我是真的爱过您的，所以，请允许我，以曾经您女儿的身份，送您一份礼物。”

松开君宛渃的脸。

楚君顾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生机倾泻而出。

一息过后。

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比跳楼那一次，还要惨烈。

她轻轻的，摸了摸君宛渃的长发，笑的温柔。

“乖，别哭，我们都知道的，不可能再回去了，太痛，我怕——”

“我其实是一个怕痛的姑娘，但我隐忍了十四年，失望了十六年，这前后加起来，足足坚强了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