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儿子是天师 第37节

陆兆平挣扎着，好像想说什么，陆致很贴心地摘下他的氧气罩，让他说话顺畅些。

“小致，我……我……咳咳……”

他此时身体虚弱，但就这么几个字已经有些气喘。

陆致抬手给他顺气，动作温柔，可眼神却冷漠地好似对待陌生人。

“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原谅你，体谅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切都是袁芳菲搞得鬼，你也是受害者？”

陆南石靠近陆致，却发现他的目光在陆兆平身上，望过去，这才发现他们一心处理袁芳菲的问题，竟是都不知陆兆平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他显得十分激动，却因为身体原因，叫喊不出来，声音卡在喉咙口，发出低低的吼声。浑身颤抖着，许是因为愤怒，也许是因为悲怆。

陆南石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爸！”

陆致收回视线，慈爱地摸了把陆南石的头，彷如摸才几岁的稚龄儿童。当年他抱在怀里白白嫩嫩地糯米团子，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

陆南石不太习惯这种亲昵，却没有躲开，看向陆致的目光更是担忧了。

陆兆平面露喜色，紧紧抓着陆致的手，“小致！”

“可是那又怎么样？”

一句话又让陆兆平的笑容僵在脸上，“你……”

“你没有听到南南怎么说的吗？同心蛊可以放大心中的某些想法，让他靠拢身怀母蛊之人，与之思想趋于一致。是放大，不是无中生有！”

“爸爸！”

“爸爸没事，爸爸想自己呆一会儿。你先出去，好不好？”

陆南石有些犹豫，可对上陆致带着恳求的眼神，却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点头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陆致和陆兆平。

陆致搬了跟凳子坐在床边，神色超乎寻常的平静，“你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