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她,判若两人,
季北勋挑了挑眉:“口气好大。”
是好大。
旁人若听了,一定会损:“别不知天高地厚了,满口跑火车,说话下巴没托住吧,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可不是,这话说起来轻巧,可是真要做起来难如登天。
在这个残酷的社会里,人的等级制度,一直以隐形的方式存在着。
“因为你身上满是迷。”
“你身上难道没迷?”
说这句话时,她扬了扬下巴,那种不驯,更胜之前。
这光景,看得季北勋很是诧然。
之前的她,是温文冷静的;现在的她,傲骨铮铮,露出了一丝隐隐约约的难驯的野性,和他对峙的眼神更是流露出了浓浓的自信。这种自信非常的强烈,就好像她是有所倚仗的,敢和一切抗争到底。
有钱有势的人,想要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弄进牢里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一个没半点社会地位的无各小卒,想把一个县城里的混混大头目吃上官司,有进无出,那简直就是天方夜潭。
“我没退路了。钱大姐这个案子,现在不管我经不经手,吕立强这个嘉宁一霸,我算是彻彻底底得罪了,为了我以后能有舒坦日子过,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她陈述的无比认真,脸上则一片波澜不惊。
“说说看,你想怎么处理你现在的窘境。”
扯了扯唇角,他问。
对此,他真的很好奇。
“我想把吕立强送进牢里,判一个无期,这辈子再没有机会出来。”
静静的,她吐出一句让人无比震惊的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