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暗潮（11）

栾点点头，“玄然的生母是玄武帝国第一美人，出身不高贵，但是长得极其美丽。被人献给玄武帝，成了帝妾。”

“生的那么好看，必定是受尽恩宠罢。”药叶儿想起帝君后宫一干女眷，必不是省油的灯。

“红颜薄命而已。”栾叹息了一声，“他的生母自从进王城开始，就一直被帝后敌视。怀玄然的时候，来御医院找我父亲。

“我父亲去了，她便给我父亲跪下，求我父亲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这一胎。

“我父亲心软，便答应了，悉心照料。生产那日玄然的生母大出血，几乎丧命。

玄然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哦？看来你对五年前的事情很感兴趣啊？晚上来我府上小酌一杯，我告诉你啊？”

药叶儿突然不说话了，她确实很想知道当年玄然与邵子牧之间做了什么样的交易，才让邵子牧许他五年时间。

玄然与邵子牧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止战场上交过手这么简单，这是她的直觉。

栾看药叶儿神情，心里猜了个大概，替她开口说道，“这些时日，在医师院里饭菜难吃的紧。晚上你可是要让厨子，做些好吃的，喂不好这位姑娘，怕是你日后要多受不少罪。”药叶儿抿着嘴不说话，玄然哈哈大笑，摆摆手上了翻身上了马，而后绝尘而去。

药叶儿一脸不高兴，栾看的笑出了声，“你这是什么表情？”

“从此以后体弱，只能养在宫里，不能行房事……逐渐也就被玄武帝淡忘。少时，玄然每次跟我说起他母亲的事情，对玄武帝总有说不出的恨意。”

“我烦他！”药叶儿皱着眉。

栾看着玄然的离去的背影，轻叹，“他自小不是这样的，若非要说的话，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药叶儿突然抬头看着栾，“栾……你少时，真的喜欢玄然吗？”

栾被药叶儿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我……”

“玄然长的这么好看，他娘也一定很好看罢？”药叶儿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