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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说好消息。”史蒂夫立刻收回手，乖巧地开口道，“好消息是，伊蒂欧回来了。”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坏消息是……也不算是个坏消息吧，总之，她恢复成年了。”

巴基沉默着，他在消化史蒂夫的话。

“我觉得这个不算坏消息，毕竟成长是令人喜悦的事情。”史蒂夫自我纠正着。

巴基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去。”

史蒂夫：……

巴基刚从超市回来，他拎着购物袋，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饭菜的香味、整洁的屋内、以及卫生间中咕咚咕咚转动的洗衣机。

他看到史蒂夫坐在沙发上，露出笑容，张开了手。

“哒哒——惊喜！”

巴基沉默了一下。

史蒂夫：“巴基，我这个礼拜过的很惨的，为了竞选总统和出任务都不耽误，我已经整整四天没有睡觉了……”

“山姆对我说，你其实是两天没睡觉。”巴基面无表情。

史蒂夫：……

他想好今天晚上吃什么了，炸麻雀怎么样：）

史蒂夫还保持笑容和他的动作，他现在看起来活像是一个推销零食的广告牌。

“又怎么了？”巴基缓缓地问。

史蒂夫笑容一僵。

“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个？”他问。

巴基注视着史蒂夫，他那握着门扶手的机械手一用力，咔擦——把手在他的手心中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