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别无选择

看着她一直不说话。

这时，顾白扭头看着Lisa，“拿水来！”

顾白看着他，双眸涨红，“不，不是这样的！”他喊，手都在颤抖。

程海安看着他，眼眶都湿润了，“小白，我多希望，能看到以前的你……”

听到她的话，顾白心尖颤抖了一下，随后看着她，猩红的眸夹杂着一丝的犹豫。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永远是以前的我！”顾白说。

海安摇头，“对不起……”

程海安却扬起一抹轻笑，“有一样东西，你给不了！”

顾白握着拳头，眸子直直的看着她，“什么东西？”

“爱……”

“我爱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顾白压抑着胸腔的低吼。

程海安摇头，“不，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只是你自己！”

这三个字，也宣布了她的答案。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互相折磨吧！”

“小白……”

“你到底吃不吃饭？”这时，顾白看着她问。

程海安不说话，眸子直直的看着她，也在赌，她要知道，顾白对她的底线是什么。

“你说什么？”顾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说白了，你就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相比较，你爱的只是你自己！”程海安非常虚弱的，却也将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说了出来。

顾白抓住她，手上的力道却不由的大了很多。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是我不懂，还是你自己不懂你自己？”程海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