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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晨。”
“那就算啦,她不在。”徐大肚子裆内斗志昂扬,一时难以平静下来,表情有些失意。
“沾了一次小香的边儿就上瘾……”
“别馋我了,老二(男阳)都骂我啦。”
“是吗!”栾淑月挑逗别人自己同时被挑动,为气冯八矬子和徐大肚子有过一次,事后回味感觉还不错,皮球似的肚皮揉来蹭去别有一番滋味。有句老话:闲饥难忍。她并不喜欢赌徒徐大肚子这样男人,跟他上炕(床)下个穷(将就着用)还凑乎。她直白说:“我再赏你一次!”
“会唱啥?”
“我学会了几句。”
“唱唱。”
老鸨栾淑月学了几句:小女子今年一十九,再混上两年二十出了头,受罪的日子可在后头。哇唉嗨哟,唉哟……赌徒咽下口吐沫,眼珠子发蓝。
“馋啦?”老鸨趁机逗引道。
一个大馅饼从天而降砸倒赌徒徐大肚子,他爬上老鸨内室的那铺幔帐半遮半掩小火炕……
“可不是咋地。”
“叫几个姑娘下来?”妓院老鸨抓住一切赚钱的机会,下流道,“别硬憋,能憋坏喽。”
“小香在吗?”
“她不在,出条子伪满时期,达官贵人盛行吃花酒、出条子风俗。请客人喝酒时,被客人挑选中的妓女,妓院指派妓女前去陪酒行乐,称出条子。还有一种情况,嫖客经妓院同意带妓女出去,也称出条子。。”
“啥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