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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打围?”丁淑慧理解女人学打枪用途无非打猎,根本没往当胡子上想。
“淑慧姐,以后我有机会来看你。”
“啥叫有机会,回来,经常回来。”
“嗯哪,回来。”
“荒郊野岭的……天凉后,愿意的话就回家里住。”丁淑慧说,无论秀云怎么想,在她心里这儿也是秀云的家。
饭后,徐秀云给眼光娘娘上香,虔诚地祈祷什么。
“淑慧姐,你对眼光娘娘都说些什么?”她问。
“为你们祈福求平安。”丁淑慧没说你们都包含哪些人,肯定是她最亲近的人。
一抹夕阳的余晖朝窗外爬,徐秀云说:“淑慧姐,我得走啦。再晚出不去卡门。”部落点儿夜晚不准进出。
“那什么你还走?”
“家,家?”徐秀云声音极小地喃喃道。
丁淑慧送她出部落点儿,一直望到她身影模糊,脸颊上泪水被风吹凉,凉丝丝的,她心里呼唤道:“来家呀!秀云!”
“走,回去。”
“你回哪儿去?”
“西草甸子。”徐秀云没隐瞒,说,“明天,她教我打枪。”
“打枪,那个女的会打枪,教你打枪?”丁淑慧无法想象出骑马打枪的女人,至今没见过女胡子,“我们一个女人家家的,学打什么枪啊。”
徐秀云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