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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四爷,我们没吓着你吧?不想掷,还是不敢掷?”邵管事激将地说道。
关锡鑞匠偷偷拽一下徐德龙的后衣襟,他觉得来者不善,不能和他们赌……沉默,客厅内气氛冷僵。
梁学深看出徐德龙的心理,便替他解围说:“二位,是这样……”
“掷!你们说什么时候?”徐德龙打断梁学深的话。
“明早我们要赶回去。嗯,现在。”吴老板问梁掌柜道,“你这儿背静吧?”
悦宾酒楼里,两个陌生人等在梁掌柜客厅中,徐德龙同关锡鑞匠一起进来。
“这位就是徐四爷!”梁学深抢先介绍道。
两个陌生人拱手,极恭维地道:“久仰,久仰。”
“这位是四平街蜡铺吴老板。”梁学深指着一个胖子说。
虚胖的吴老板自谦道:“小本买卖,不敢称老板。”
“放心大胆地玩,地面上的事儿没问题。”梁学深说完,用一种疑问的眼光看徐德龙。
“请允许我出去一趟。”徐德龙站起身说。
“没带钱是吧?”吴老板戳穿道,“没关系,别走,四爷的十根指头,够用喽。”
“这位是宝顺书馆的邵管事。”梁学深介绍另一位说。
“那是在早,我邵某人现在是无职业游民,差点叫宪兵抓了‘浮浪’。”邵管事自谦道,话也比蜡铺老板多。
“不知二位找我何事?”徐德龙问。
“久闻徐四爷掷骰子大名。”吴老板说明来意,“我们慕名而来,想领教一下。”
徐德龙感到为难,因已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