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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说四爷身上带着牌?”
“是啊,腰里别副牌,谁说跟谁玩。”王警尉说。
“咋会呢?四爷忌(戒)了牌……”
谢时仿听出警察没说实话,问:“有事你说。”
“大长的夜,闲着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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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没事儿,拿什么支眼皮(找营生)呢?”王警尉绕绕扯扯回到主题上,他说,“想找老四摸几把。”
谢时仿仰面望眼天空,说:“一家门口一方天,每家都有自己的规矩你说是吧?当家的最烦赌耍……”
“可不是咋地。”谢时仿顺着他说,有目的地套近乎,“你腿脚不利索,我搬个凳子,你老站着咋行呢?”
王警尉说不用,我活动活动,疼痛能减轻些。他说:“你家老四徐德龙回来啦?”
“送筐。”
“没少送啊,满满登登一大马车。”王警尉说。
“筐不像别的东西虚飘涨肚(不实沉)……”谢时仿意思说看上去车拉不少筐其实没多少,“王警尉有事儿就叫我,甭客气。”
“我们算啥赌耍,支眼皮。”
“徐家大院麻将、牌九……一样都没有。”谢时仿说,“没听说獾子洞谁家有这些东西。”
“谢管家你别封门啊,也没让你借去。”
“不是,真的没处借牌。”
王警尉嘿嘿笑几声,说:“老四身上带着呢!”
“哦,四爷什么时候走?”王警尉打听道。
“住几天。”管家答。
“老四现在干什么呢?”王警尉问。
“跟当家的唠嗑儿。”谢时仿问,“找四爷有事儿?”
“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