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安
幸亏周围只有她们两个。
“师姐何必嘴上不饶人,难道我就这么招你讨厌?”
清菡回过头来,看妙常红着的眼眶,想要解释,可人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服软的话半句也说不出口。
她懊恼地一跺脚,转身就回去了。
妙常难免伤心,偷偷抹了抹掉下的两粒小金豆。
陈娘被噎住,勉强笑道:“先生辛苦,去歇着吧。”
说罢,两人都是转身离去,妙常看着陈娘的背影不见了之后,赶忙跑开,扒着墙头向外望去。
“这么大了,人家不来,还扒着墙头看,真是不知羞耻。”妙常身后传来清菡气急败坏的声音。
妙常知晓她日常怪脾气,只做不闻,没有接话。
不知从何时起,凡是原雄过来找她,清菡总是要不阴不阳的刺上两句,妙常早就习惯了。
“小黑矬,哭什么?”
原雄此时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
妙常见到了罪魁祸首,毫不犹豫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
“怎么这时候才来?”妙常的声音中难得带上了些哭音。
原雄‘嘶’的一声,笑嘻嘻地捂住被打的地方,“这不是忙吗?”
清菡看着妙常踮起的脚跟和愈发抽条的身段,心里又酸又涩,如同撒了五味瓶,“现在谁说话也不听了,那还住在我们这作甚?赶紧跟人家跑了吧。”
妙常回过头来,难掩受伤的望着她。
清菡看到妙常的伤心神情,又开始后悔起来,这话说的太重了。
无媒苟合,与女子名声是大忌,若是让旁人听到她身为师姐说这种话,与名声有碍,假的也要做真了。
想到这,清菡又赶紧向四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