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章 男人和女人，还能做什么？

轻轻靠在墙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中时而思绪万千，时而一片空白。

如果不问，她心里会不停的思索。

可是问，问了又如何？问了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状况，也就不出穆子琛。

“匿名向警局提供录音的人，是我。”似乎知道她想问，顾以楠直接承认。

“为什么？顾依暖脱口而出。

“他杀了阿湛，就必须要付出代价，阿湛对我有救命之恩，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我做不到。”顾以楠走到她面前，轻轻抚一抚她的肩，“如果你想恨我，你就恨吧！”

回到客厅，刚刚把游戏下线准备去洗漱睡觉，房门被推开，顾以楠走了进来。

看到哥哥回来，顾依暖脚下的步伐顿了顿。

他回来了！

自从穆子琛的事情发生后，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哥哥。

她以为哥哥这阵子都不会回来，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明明知道我不会，哥哥何必说这样的话？”

“如果你不恨我，我希望你不要插手管这件事。”

“哥哥放心吧，我不会管的。”倒不是顾依暖不想管，只是这件事情上，她确实无能为力。

“好，你早点休息。”

顾依暖没再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还没有睡？”顾以楠事先开口。

“哥，你的伤没事了吧！”

“都是小伤，早就好了。”

顾依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