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举报

如果是现代社会，有钱或许还有用，古代就……

就在陆小婉越想越丧气的时候，一旁的梁七忽然静静道：“我看阿戎就很聪明，去试试也无妨，去不了方老先生那里，还可以去别的书塾不是吗？”

梁七说话的声音一向沉静冷稳，陆小婉听了便不自觉地相信他了，这会她就微笑着道：“对，试试看也不错。”

陆小婉这时也并没有觉察到，一旁的卫凌听到梁七说起方老先生的时候，露出了一点古怪的眼神。

陆小婉也不遮掩，就道：“听说那里有个教书很厉害的先生，还教出过状元，我想带阿戎去试试看。而且汴城不是挺繁华的吗，我这还有点本金，可以自己做生意，就不用你操心了。”

卫凌听着陆小婉说要给陆戎请先生的话，忍不住就露出一点古怪的表情，然后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梁七。

梁七这时没任何表示，于是卫凌便静静咳嗽一声道：“那个……你说的那位先生我知道，就是方江儒老先生吧。要是他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基本没戏。“

陆小婉：……

“你什么意思？”

而这时，卫凌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接着他就低声道：“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因为……是我让他们请假回去的。”

陆小婉：？？？

半晌，陆小婉黑了脸。

随即她又忍不住看向梁七，结果梁七则是一派镇定从容，目光都平静地不得了。

于是陆小婉便又瞪了卫凌一眼。

卫凌挠了挠头，道：“方老先生挑学生很苛刻的，而且虽然外界传闻他不看家世，但他要求很高啊，当他的弟子都一定要有一篇好的自荐文，或者名人推荐。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看，那方老先生家的门槛岂不是都要被踏破了？而且……目前还没有能单凭自荐文就入了方老先生的眼的。”

“这样吗？”陆小婉虽然知道这个方老先生肯定不是随便挑学生的人，但听到卫凌说的这话，就明白过来三分——当方老先生的学生，八成还是要家世条件好。

总不能让她也学其他的穿越女，让陆戎去抄一篇沁园春雪？

额，还是算了吧。

也不能一直都抄是不是？

卫凌这时十分尴尬地便道：“文先生本来就是主上之前安排在登月楼的人，所以……嗯……”

“算了。”陆小婉看着卫凌支支吾吾的样子便淡淡打断了他，“这次扯平了。”

卫凌：“哦。”

而这时陆小婉又道：“正好我也想去汴城看看，一起去吧。”

“啊？”卫凌愣了一下，“你去那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