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天

林成成挂上了职业性的微笑，和一脸焦急的他讲：“对不起，程经理，厉总已经下班了。”

“我不相信。”说话间，程百善就要往总裁办公室冲。

林成成挡在了他的面前，“真的，你可以问楼下的保安。”

急红了眼的程百善猛地一推，将她推倒在地，他如同一头困兽，憋足了力气，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居然真的没有人，他狂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冲了下去。

果不其然，九点钟，厉南越叫完了咖啡，就吩咐林成成：“通知法务部。”

林成成浑身一凛，道了声：“是”，缓缓退了出去。

看了看狭窄空荡的走廊，林成成总觉得今天还会有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厉南越提前下班了。

林成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恨地在心里又给厉南越记上了一笔。

这个霸总不讲义气。

好歹也稍微给点提示啊！

林成成跳回了座位，打开了文档，啪啪啪，敲打键盘如敲打厉南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要知道这可是百年难遇一次的异常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

厉南越前脚刚走，程百善就冲了上来。

林成成第一眼没认出他来，吓了一跳。

才两天没见，先前意气风发的卖场经理，胡子拉碴，眼睛无力，颓废的像个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