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欠九歌，定要还

火热的空气将她包裹，像是忽然间走到了十八层地狱，被烈火焚烧一般。

天空隐隐泛起了鱼肚白，周围是荒芜的森林。

这些树木直冲云霄，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叶子如同枫叶般，叶尖透着微微的红光。

周围雾气朦胧，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淡淡的冷香，那香味极淡，似有若无的萦绕在凤九歌的鼻尖。

借着月色，凤九歌一路走到了这里。

身上的遍体鳞伤，她早已找地方包扎好了，只是因没有药物，那些血算是止住了，但疼还是依旧。

凤九歌依旧笑着，她稚嫩未褪风脸上带着一抹狠辣。声音轻如羽毛，不经意就划进了凤秋词的心里。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凤九歌，我求求你了……别吓我……呜呜……求你……”

对于凤秋词的恐惧尖叫，凤九歌冲其不闻，她抓着凤诗婳尸体上僵硬冰冷的手臂，让那冰冷的触感自然而然的缠绕上凤秋词的脖子。

凤秋词抗拒着，哆嗦着，挣扎着，却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这份恐惧。

她笑：“求我？记得昨夜，九歌也是这般苦苦哀求着你……”

隐隐的，似是钻心般的痛着。

凤九歌唇色苍白，她的薄唇微微一抿，眼前雾气越来越大，最后，她只能毫无支撑的朝前倒去。

“噗通——”

温热的水流将她包裹，消散的意识回归了一点，她挣扎了一下，摆动着手臂浮在了水面上。

热！

“不，我错了，我猪狗不如，可是九歌，我曾经也真心待你好过，如今，就算我有错再身，你也应当放我一马。”

闻言，九歌轻轻嗤笑一声：“放？你可知因果循环？你错便错在不该践踏九歌的真心！”

她话音刚落，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凉薄，指尖唰的闪过一抹寒芒：“欠九歌，就一定要还！”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