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我以为你不行……
“那有没有伤到你？”
他的呼吸暖暖的，挠得岑湘妮的心痒痒的。
那是她喝断片的交叉点。
在醒来之前，他们是如何在床上度过一夜的过程，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应该没有吧……”
“不记得才会问，告诉我，我有没有对你很粗鲁？”
齐乔正扳正岑湘妮害羞的脸。
其实这些话都是在试探她。
他很清楚自己的病发作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异常暴躁，在没有服药的前提下，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更可怕的是，整个发病过程结束后，他完全想不起来他做过些什么……
“那就好。”
不过齐乔正记得那天在发病之前，他在壁柜底下找到了药，并且立刻吞服了下去。
只是药力没有那么快见效，他很想知道在药力起效之前，他都和岑湘妮做了些什么……
“有点儿……”
岑湘妮羞羞赧赧地点头承认。
脑海里最深刻的印象是，他们就像一对发情的动物，后进式的姿势让她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