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31

许嘉森:“那从其他角度讲呢？”

黎渺渺的手不知道往哪放，索性玩起了头发。

“从心灵美的角度来看，你……”黎渺渺顿了顿，“你更胜一筹。”

许嘉森:“你可以考虑改个名字。”

黎渺渺尴尬地笑了笑，以为他会说“马屁精”之类的，没想到等来的回答是——

两人松开以后，黎渺渺唇齿发麻，脑袋一阵晕乎。

她的声音细小，带着几分娇憨，半开玩笑道:“以后你当老大。”

许嘉森抱紧她，低低笑了声，尾音可爱。

“随你喜欢。”

黎渺渺轻轻掐了下他的脸，看着许嘉森扭曲的嘴巴笑道:“不不不，你应该回答说，老大，小弟不敢抢你的位置。”

“小甜心。”

酸到牙齿疼。

许嘉森:“……”

黎渺渺不怕死继续:“还有啊，你不能这么玻璃心。世界上长得帅的人太多了，虽然你也很好看，但是我也会有称赞其他人帅气的时候。你看到漂亮姑娘肯定也会有夸奖的时候，对不对？”

许嘉森:“老大，你挺好看的。”

黎渺渺为他竖起大拇指，欣慰地点头。“孺子可教。”

“单纯从美学的角度来讲，你比大多数人都好看。这个大多数，包括我刚才夸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