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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现不错。”
“森哥，你就说哥们够不够意思吧。”
“我本来打算，如果你们公司来人的话，我二话不说顺便给你们宣传。”
“可惜了啊······”
程予阳憋红脸，仍然保持微笑。
心里不知道暗暗骂了多少句。
我艹。
这些人都瞎了么。
.
现场主持人波澜不惊。
“接下来，我们有请各位公司代表做出你们的选择。”
“时间倒数五秒······”
倒数过后，现场又是一片安静。
只有烘托气氛的音乐声。
齐曜躺倒在化妆间里。
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之间打电话。
由于是半躺着，说话气息不怎么足。
“森哥，你有没有看直播？”
电话那头的人回:“正在看。”
……没有人举牌。
主持人有点意外。
好在业务水平过硬，主持人问了一个嘉宾，让他给程予阳改进意见。
那人拿了话筒，一脸随和。
“年轻人，路还长，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