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两个爹爹

“什么关系？”司禄反问。

“还装，说，你前世是不是一名女子？大周朝的公主、季承晏？哎呀呀，好好一个女儿家，取了这么个阳刚的名字，再加上我平日里见你这男儿身的模样见多了，梦中竟全成了你现在这副男人的模样，吓得小爷我还以为自己以前跟男人好过，啧啧啧……”

云中君阴测测地对司禄笑。

司禄面色一凝：“何出此言？”

“你是由凡人修炼上天界的吧？”云中君问。

司禄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你……凡人时的名字，是不是叫季承晏？”

司禄眼中一惊，旋即，点了点头。

灵均眯起了双眼。

果然……

小棉花糖大概也是从小被好好管束在龙宫，一见到司禄脚边趴着的阿晏，一双圆眼睛迸出了热烈的光芒，一把搂过了阿宴，睁着一双期待的大眼紧盯着司禄就欢叫开了：

“哇，好可爱的金狐狸！阿爹，我可以和它一起玩吗？”

司禄摸了摸小棉花糖的头，柔声道：“不要弄伤自己。”

“你送我的那颗龙泪珠，其实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吧？”

云中君把脖上的龙泪珠掏出来往司禄面前晃了晃。

司禄目光难明，又点了点头：“是。”

“哎呀——我说我怎么当初在天庭一见到你就觉得特别熟悉呢。原来我俩在凡界是这种关系。”

云中君一勾司禄的肩，为自己的英明神武而有些得意忘形。

阿晏老实窝在小棉花糖小小的怀里，一反往常地亲昵地舔了舔小棉花糖的脸，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云中君又叮嘱了几句，便让小棉花糖抱着阿宴在一旁座上自玩去了。

“小正则呀，你跟我说句实话。”

云中君拉过司禄，脸贴脸，耳贴耳，窃窃私语：

“你是不是一直瞒着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