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都记起来了

“燕，燕西……”程然扯了扯嘴角，回头，“什么事？”

“你明明是我的姐姐啊！为什么瞒着我？我们的爱情，明明早就死了啊！枫叶项链明明不是你设计的，为什么要承认？”程燕西自嘲的一笑，“原来我一直保护的项链，我脑海中一直存在的那个人，是季凉啊！”

“燕西，我……”

“你以为你能取代季凉吗？”未等程然说话，程燕西又哼了一声，满脸鄙夷跟自嘲。

“我……我先出去了。”程然一咬唇，委屈的转身，挤出人群跑出病房外。

“我以前，根本就是认识季凉的对不对？！”程燕西猛地抬起头来，眼底一片悲凉，“不仅认识，还很熟悉对不对？”每一次发问，程燕西的声音就拔高三分，到最后，嘶吼出声，“我跟她，曾经是夫妻对不对！”

程燕西的吼声，在如此狭小的病房内似乎都有回声，而吼完，便是长长的沉默。

“首长！”袁丰旭惊喜的笑了出来，“您，您真的都想起来了？”

贺景荣却拍了拍袁丰旭，不对啊，程燕西的表情不对啊！

“程燕西，你怎么了？”贺景荣又问。

“你们也出去。”程燕西摆了摆手，一群人默默退出病房。

安静下来的病房显得异常空旷。程燕西突然捂住脑袋，不停地敲打自己。一定还有什么他没想起来的！他记得季凉设计的项链，记得他们结婚的场景，记得她拿枪指着自己的场面，记得在X组织基地的炮火漫天……可他却不记得他爱她。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出去。”程燕西忽然垂下头，而全身却在微微发抖。

“可是……”

“好的！”贺景荣阻止袁丰旭要说的话，一口应承下来，“我们出去。你刚醒来，又忽然想起那么多事情，大脑负荷很重，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我们就守在外面，有事请就叫我们。”

程燕西没有回答，一干人等却默默地往病房外退。

“程然。”在众人将要走出病房时，程燕西却忽然开口，低低地叫了一声程然的名字，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程然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