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妒 第106节
寒城地处偏北,比萱阳冷得早,清晨一出门,寒凉刺骨,秋风刮过,满院子金黄的枯叶,两个仆人清扫院子里的落叶。
屋里升起炭火盆,魏昭窝在炕上,月事来了,桂嬷嬷的汤药白喝了,桂嬷嬷问了几次她这个月来没来,桂嬷嬷知道又要失望了。
翻了一下黄历,后日就立冬了。
萱草跑进屋,兴奋地说;“夫人,兴伯回来了。”
周兴走了进来,穿着皮袍,魏昭赶紧吩咐书香,“把火盆端过去,叫兴伯烤烤火。”
徐曜端着碗,捏住她鼻子,魏昭果然没喘气,咬牙咕嘟嘟,一口气喝了下去,剩下碗底的药渣,
徐曜把一颗糖放在她嘴里。
汤药苦得嘴都麻了,糖块含在嘴里,融化了,嘴里还残留着苦涩,徐曜看她皱着小脸,要生她的气也生不起来,反倒看她可怜巴巴的,板过她的头,吻住她,舌尖顶入她的檀口,一股甜丝丝的淡淡的苦味,魏昭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身子像一滩春水,徐曜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怀里绵软馨香,顿时兴起,魏昭的衣裙一件件甩了出去。
分别几日,徐曜恨不得把空几日全补回来,夜深人静,还兴致不减。
床帐里,魏昭委屈的呢喃声,“我都喝药了。”
书香把火盆端到周兴跟前,周兴烤火,道;“北面可比京城冷多了,越往北走,骑马风像刀子直刮脸。”
萱草搬过椅子,“兴伯坐下烤火。”
“一整日坐在马上累,还是站着。”
“兴伯,京城商铺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魏昭问。
都喝药了,还要她百般央求。
徐曜的声音沙哑,柔声哄着,“药别白喝了。”
纯粹是借口。
魏昭昨晚太累了,早晨徐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魏昭躺在床上,晨曦已经透过青纱帐子照入,床上似乎还残留着徐曜清爽的气息,魏昭舍不得起床,让
徐曜的气息留得久一点,离开萱阳后,每晚她都想他,想着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