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时隐时现的星 （十五）

陶老夫人点了水烟，却也没有抽。

陶骧点头。

静漪等着她开口。

“你也……多保重。”她说。

“那么，你去德意志读书的事，是不是有回音了？”陶老夫人问。

静漪坐了。

“好兆头。”她说。

陶夫人拿起茶碗，瞥了静漪一眼。

她指了指头顶，他仰头看，古树梨花，开的喧闹……

静漪心里咯噔一下。婆婆的这一眼虽是淡淡的，却不寻常。她更觉得今天的事情恐怕不简单……脸上不禁就有点儿发热。

陶骧等着。

静漪攥了手帕，扣在膝头。

静漪喘着气，说：“我有话和你说。”

老祖母和婆婆都在注视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什么？”他问。

陶老夫人轻声问道：“老七要带兵去进疆，你知道了？”

“还好来得及。”她说。

静漪点头。

似乎是有点疑惑，那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