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常 态

糟糕！忘了把它藏起来了！克莱恩短促喊道：“你！”

那位戴徽章软帽，五官普通的灰眸警官温文回答：

年轻警官对他回以笑容，却没有停止翻看笔记的动作，而灰眸警官则解释道：

那是位年轻的警官，看起来和克莱恩差不多大小，黑鬓绿瞳，长相不错，有股诗人的浪漫气质。

“那娜娅呢？”克莱恩慌忙追问道。

听到问题，克莱恩念头急转，思索着回答：

这就有点恐怖了！

“应该是6月26日，我们共同解读了新的一篇笔记内容，之后，我就回到家里，为30号的面试做准备，嗯，廷根大学历史系的面试。”

“这不可能……”克莱恩听得汗毛耸立，似乎能够想象那诡异的场景。

“不，从现场痕迹看，他们是自杀，韦尔奇先生用头撞墙，撞了很多下，撞得满墙都是血，娜娅女士将自己淹死在了一个水盆里，嗯，用来洗脸的那种。”

女孩跪在椅子上，将脸埋进了装满水的洗脸盆里，棕发柔顺披下，随风摇晃，整个人却一动不动；韦尔奇倒在地上，双眼死死盯着天花板，额头完全粉碎，遍布血污，而墙上被撞击的痕迹一处又一处，鲜血淋漓……

灰眸警官摇了摇头：

灰眸警官嘴角动了一下道：“我们也这么认为，但尸检结果和现场情况都排除了药物和外力等因素，他们，我是说韦尔奇先生、娜娅女士都没有反抗的痕迹。”

韦尔奇也像身体的原主一样死掉了？

廷根市号称大学之城，有廷根、霍伊两所大学，有技术学校、大律师学院、商学院，仅次于首都贝克兰德。

“怎么会？”虽然有些预感，克莱恩还是忍不住惊愕出声。

他刚说完，眼角余光就看见年轻警官走到书桌旁，拿起了那本更像日记的“笔记”。

“很抱歉，韦尔奇先生过世了。”

也许是自杀……

不等克莱恩再次开口，他步入房间，假做随意地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韦尔奇先生或者娜娅女士是什么时候？”

“被杀害的？”克莱恩隐约有了猜测。

他边说边用眼神示意着有两颗银星的同伴。

“娜娅女士也过世了。”灰眸警官颇为平静地说道，“他们两人死在韦尔奇先生的住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