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三眼灵猴收回神来，他看着北楼，然后道：“我只想做一只简单的猴子。一只实实在在的的猴子，一只无忧无虑的猴子。”

“这和你说话有什么关系？”北楼不解问道。

“我不能这样……”北楼坐在山丘之顶，看着远方的村落，喃喃自语。

“还能怎么样？”一个声音响起。

北楼向后看去，没有看到人，心想：“难道是师父醒来了？”

“师父，你醒了吗？”北楼进入了识海，却是没有看到魔尊，看来师父还没有醒来，炼化了这么久，修为是要陡升了，最起码是洞玄境界了吧。

“你往哪里看啊？”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最终，所有的元气消失瞬间，漩涡一样的灵泉猛然抖动，一股滔天劲气冲天而起，从北楼的天灵盖飞出，直接穿破了北楼布置的阵法和魂识封印，破开了土山，直入云霄。这道劲道，如同黄金浇铸，伴随着呼啸一般的龙吟之声。金色劲道，宛如一条巨大金龙，声震四野。

“突破了……”

北楼声音沙哑，无力地吐出一口气来。实在有些艰难，若不是猴子那三片叶子，再加上天音寺的宝典《般若心经》相助，今日怕是突破无望了。

南域之地，诸多修士站在原地，抬头仰望着天空那道霸道劲气。

“皇族又多了一位洞真大圆满境界强者了？”

“谁啊？”北楼四处张望，最后，北楼的目光落在了三眼灵猴身上，他道：“该不会是你吧？”

“这里还有第三个可以说话的东西存在？”三眼灵猴看着远方的村落开口。

“靠。你会说话。”北楼惊道。

“我为什么不会？”三眼灵猴非常平静。

“你竟然会说话，那以前怎么吱吱呀呀的和我交流？”北楼问道。

许多修士想看看，到底是皇族哪位年轻修士，却在南域选择突破。等到他们赶到那个山洞的时候，北楼早已经离去。

一人一猴，行走苍茫大地间。北楼走久了，不由自主地弯腰前行。他现在的容貌，不仅苍老，而且瘦得皮包骨头，宛如各大门派镇守天字号石坊的那些寿元将近的老古董。

“你妈的……”

看着自己如今这幅田地，北楼忍不住指着老天臭骂。不老不知道，现在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莫大的悲哀，人生的无奈。诸多东西，因为自身无力，而失去了一争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