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妇女主任 第160节

孙大娘默默抹眼泪。

赵柯继续道：“穷家富路，又是去医院，大队合计，怎么也得带五十块钱。”

孙大娘晃了晃，“五十，那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赵柯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扶她坐下。

春妮儿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她从进去，，咋说都不出来，我们都……”

“嘎吱——”

屋门打开。

孙大娘惊喜，“春妮儿？！你出来了？”

春妮儿低着头，两只手抓着上衣下摆，没听到亲娘的话一般，径直走到赵柯不远。

孙大娘捂着胸口哀哀地哭：“我们一家的命咋这么苦啊……”

春妮儿无动于衷，似乎没有任何动容，好像她就是个冷心冷肺的人。

但赵柯看见她攥衣摆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微微颤抖。

她并不是毫无感觉。

赵柯印象里，没结婚之前的春妮儿是个很勤快、很安静、很爱干净的姐姐。

而现在，她衣物破旧脏污，头发没梳，胡乱地披散着，手很糙，也不太干净。

孙大娘看着这样的春妮儿，又捂嘴哭起来，“春妮儿，你这是挖娘的心啊……”

春妮儿充耳不闻。

赵柯看不清她的神情，打断孙大娘，开门见山道：“咱们大队有合作医疗，但往年没报过这种检查，大队不能为春妮儿姐一个人开先例，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