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试探交换
宇文初点头。
“你是卫国王爷，怎么会中鬼方之毒？”龙灵问。
他只是安静伸着手，安静与她对视。
“好。”
龙灵终于也探出手。两根玉笋一般的指尖，搭上宇文初的腕脉。
屋内寂寂。
两个人都不出声。
宇文初莞尔。
“我一向欣赏直爽之人。”他也坐下，看着龙灵，“族长坦诚相待，让我十分感激。”
“客气。”
龙灵笑了笑，眸光闪动：“不过，在坦诚相待之前，我要先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空气在两人身周流动，静得能听见呼吸，甚至能听见脉动。
静了很久。
龙灵忽然收手。
她再次抬起眼，看向宇文初，可是这一次，她的神色很凝重。
“你果然中毒。”她说。
“佚王昨夜曾写道，你中了鬼方之毒？”
“是真的。”宇文初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放在面前竹几上：“族长稍一察看，立即可辨真伪。”
龙灵没说话。
她注视他的双眼，似乎想从那双眼中，看出什么痕迹。
宇文初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