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米深 叫我老公
叶知郁恨恨想道。
好不容易缓悲愤心情的叶知郁,在刷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脑袋“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她她她、她的脖子上!
这男人根本就是禽.兽!!!
不确定楼下有没有勤务兵,叶知郁打开衣橱,从里面挑了条围巾给自己戴上。所幸现在是冬天,就算房间里有供暖她这样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唔,我……嗯……我不知道……”她终于委屈地看向他,软糯的语调里已经染上了一丝哭腔。然而曲项天却好像冷硬了心肠就是不放过她。
难以宣.泄的渴望逼得叶知郁无路可逃,脑袋里一团混乱。
突然,繁杂混沌的思绪中仿佛有一道光闪过,叶知郁抬眸看他,蒙着雾气的眸子里不自觉地揉进了几分娇媚。房间里响起女人下意识变得娇甜的嗓音。
“……老公……”
她此言一出,当即感到男人身体一僵,继而仿佛有烟花在脑袋里炸开,将她送上来极致的顶峰。
说来,曲项天这房间的衣橱一开始也就只有单调统一的军装和几件便服,几乎一大半的都空间都没有用上。自从她来了之后便鸠占鹊巢,他叫李沉给她买了不少衣服,几乎塞满了整个衣橱。
不得不说,李沉的眼光确实不差,只是这些衣服多数都是些礼服或过于时尚的裙衫,而她穿衣服一向以舒服方便行动为准则,是以这衣柜里的衣服她基本上都没有动过。
在房间里磨蹭了半天,叶知郁终于饿得不行了,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下楼。今天是周日,难保那只大白鹅不在楼下。
然而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厅,叶知郁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却莫名升起了一丝有些发闷的情绪。
那是什么感觉?……失落?
莺啭龙吟,一室春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知郁觉得自己仿佛被人给拆开来重新组装了一遍,浑身酸痛难耐,尤其是那个地方,她下床的时候险些摔坐到地上。
“混蛋大白鹅!”
她骂得咬牙切齿。看了眼身边早就冰凉的床铺,叶知郁不禁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精力无限。昨晚折腾得她够呛,还用卑鄙手段逼她说各种羞死人的话来听。后来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他竟然还有体力抱她去洗澡。今早更是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
“一定是充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