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我是仙女

凌瑞文泪眼朦胧，双手紧紧抓着凌瑞雪，又是哭泣又是欢笑。

“大姐姐，若不是因为我，当年朗杀不会犯下那样的大错。你也不会……”她抹去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如今我变成这个样子，是罪有应得！大姐姐不必为我感到难过，只要你过得好，一切就值了。”

女子的声音也是清幽幽的，除去那满脸的疤痕，含着泪朝女子笑的模样，格外让人心疼。

虽然凌瑞雪的记忆中没有她，但凭着凌瑞文的话，她便知晓以往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一定与她是好姐妹。

凌瑞雪满脸震惊：“你，你的脸……”

“啊……大姐姐，你别看！”

凌瑞文尖叫着捂着脸，襒过头不让凌瑞雪看。

深褐色的疤痕犹如一道道丑陋的蜈蚣，遍布女子的小脸，只零星露出些许没有受伤的肌肤，白皙而雪腻。

但正是这一白一黑形成的鲜明对比，让女子脸上的疤痕看上去越发恐怖。

“凌……不，文儿，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你这说的什么话，既然我们是好姐妹，我又怎么会去怪你？”

凌瑞雪看向南瓜：“南瓜，你看文儿的脸，可还有什么法子复原么？”

“不，大姐姐不用了。现在这样子我已经习惯了，也觉得挺好的，不用……”

凌瑞雪捂着她的手，赶紧打断她：“那只是你觉得挺好，我可觉得这样不好。南瓜，你快给她看看。”

“怎……怎么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蹭掉你的面纱。”

与其受到惊吓，此刻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悲戚，让凌瑞雪越发心痛。

她赶紧上前，扶起凌瑞文。望着女子那双漂亮清幽的眸子，心底涌起浓浓的心疼。

这个女子，在没毁容前一定很漂亮。

“不，大姐姐，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