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备受折磨
连高盛都吓呆了,他生活在离皇权最近的地方,一辈子见惯了宫里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但这样残忍血腥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看见。
谁也没有想到,原本举家团圆的欢乐节日,却酿成了血案,至高无上的天子中了不治之毒,而太子妃竟然是下毒之人,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皇后此时也是心烦意乱,六神无主,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让纪纲全权处理。
“既然真相已经明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纪大人处置吧!其他无关的人也都退去吧。”
所有宾客和宫女恨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听皇后这么一说,都像被追杀的兔子,一溜烟的就都不见了。
纪纲命忍把恕月带走了,因为接下来的场面实在不适合皇后这样的女流之辈,和太子这样的文弱之流观赏。放下恕月后,纪纲转过身一招手,一个手下快步递上来一个方盒子,纪纲慢腾腾的打开,里面是几十根长约几寸的钢针,纪纲从里面拿出一根,幸灾乐祸的走到恕月跟前,拿着钢针在恕月的眼前晃了晃,恕月看见钢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我要是划上几针,你想会这么样?”
太子慢悠悠的醒来,见恕月被打,欲上前阻拦,却被皇后拦住了,大声呵斥他:
“你难道想维护毒害你父皇的凶手,做她的帮凶吗?”
太子急忙跪下,恳求皇后:
“儿臣请求母后,先放了恕月,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这样对待恕月。”
太子的话,让纪纲极为不舒服,他极为不服气。
恕月此时已经完全懵了,她原以为进宫大不了就是一死,此刻她才知道还有比死更可拍的事情,她看着纪纲狰狞的面孔一点一点朝她逼近,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见恕月没有任何反抗,纪纲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像一个张牙舞爪的狮子,找不到对手一样的无聊和寂寞。
这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对几个恶狼一般的手下说:
“把这些钢针扎进她的手指里。”
几个手下强行拉着恕月把第一根钢针扎进去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听见一声声凄厉的嚎叫,顿时鲜血像顺流而下的水一样淌个不停,没多久瘦弱的恕月就在纪纲狞笑声中晕倒在血泊里,纪纲仍然不肯放过恕月,命手下在恕月未扎针的手指上接着扎,士兵看到这种凄惨的场面,都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慑于纪纲的威力,只得忍痛下手。
“太子,物证俱在,事实俱明,怎么能说没有调查清楚呢?臣认为决不可徇私而轻饶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此时的恕月,躺在地上,浑身是血,鼻青脸肿,她有气无力的说:
“纪纲,你好卑鄙啊,这是你精心策划的,你陷害我,是因为我挡了你女儿当太子妃的路,所以你之前绑架我不成,现在又来陷害我,是你害死了皇上。你是杀害豫王的凶手。”
纪纲见恕月骂他,并不气恼,而是很得意,他恭恭敬敬的走到皇后的跟前说:
“皇后娘娘,您别听她血口喷人,她这是在给自己推脱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