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上你,车震就可以,不用这么费事
他使了一个眼色,安旭心领神会,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安旭好气地看向秦少倞,“那女孩是…?”
一进诊所,一具乳白色布面的弗洛伊德榻,静卧在心理室的墙角,仿佛一只吸吮了无数人秘密的貔貅,在那里打盹。
钟晓珊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有余悸,她想起自己看过的一本书,自从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问题以后,她看了不少这个面的书,其中一本书里说,传说貔貅是金钱的守护神,没有肛|门,只吃不拉,因此腹大如鼓。心理诊所的弗洛伊德榻,吞噬的是心灵猎物。心理室到处都栖身着故事,一半黏在沙发腿上,四分之一贴在天花板上,那些最诡异的故事,藏在窗帘的皱褶里。一旦你在傍晚抖开窗帘,它们就逃逸出来,一只翅膀耷拉着,斜斜地在空气中飞翔。还有一些最凄惨的故事,掩埋在心理室的地下,如同被藏匿的尸身,在半夜荡起磷火。
秦少倞用力地攥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看向对面的医生。
他报了预约的账户,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坐到了一边,开始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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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忍到不能再忍了,脱缰的***一得到纾解,完全失控了,大力的*撞出羞人的声音。
他伏在她耳际,轻咬,噬弄,“从看见你的那一刻,只想将你揉在身下,狠狠地收拾你,收拾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最后,他猛猛地撞了几下,泻在身体里,感觉到她收缩的厉害,狠狠地夹弄着他,尚未褪出,再一次以诡异的速度壮大起来……
一个小时后,在急促的砸门声中,秦少倞洗了一下那里,提起裤子,帮钟晓珊穿好了裤子。
门打开的刹那,门外的人愣住了。
那个值班的医生拿着钟晓珊的资料进了旁边一个独立的办公室,递给安旭,“安教授,这位预约的客户点名要你亲自治疗。”
安旭拿过资料看了一眼,似乎印象中没有这号人物,特别是女人,他认识的就少了更少,怎么会点名要他治疗。
“让她稍等一会儿。”
安旭忙完手头的工作,换了一身白褂子走出办公室,看到秦少倞的刹那一惊,“原来是你小子,我说谁对我这么知根知底的,怎么不是事先给我打个电话,就不会等这么久了。”
秦少倞淡淡一笑,将烟蒂揉在烟灰缸里,看了一眼钟晓珊,“你先在这里等等。”
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竟然——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做打桩运动,差一点憋死了门外等着上厕所的人!
秦少倞阴冷地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被他过于锐利冰冷的眼神震住了,低下头,赶紧进了厕所。
钟晓珊羞得面红耳赤,一直低着头,那股耻辱感再一次灼烫了她所有的触觉。
秦少倞看了一眼,后悔也来不及,谁叫荷尔蒙一时分泌过剩,占了上风。
他一把扼住她,将她拖进了一个私人心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