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很快,衣袍完整地脱了下来,露出薄而贴身的里衣。聂清树一直抑着目光中过于露/骨的情绪,到此刻,也忍不住稍稍流露出些许。
聂清树垂下眼帘,冥想了片刻,好半晌,微微笑了笑。
那……应该便是,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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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朗洗浴出来,一眼就看见聂清树很规矩地坐在一边,而床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衣衫。
他心里略满意,觉得他总算正常了一点,便从善如流地拾起衣衫,准备换上。
该怎么办好呢,哥哥。
是让你现在就知道我的想法,再也不敢接近其他人。
还是杀了她……再让我来安慰伤心欲绝的你。
想到这里,聂清树轻轻眨了下眼,又侧过头,望着屏风后的聂朗。
一扇屏风并不足以遮蔽什么,反而使一切变得更加的朦胧……和美,所以当聂朗褪下长袍,迈开腿跨入木桶时,经过屏风模糊的身姿惹人遐想的程度,高出了十倍。
谁知还未褪下现穿着的衣袍,就有一双手替代了他的:“我帮哥哥换罢。”
说罢,聂清树不管聂朗是否准许,十分自然地环过了他的腰,轻手轻脚地扯下了衣带。
房内一时间静寂到了极点。
聂朗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热。
好像是身后那人呼吸太过灼烫的缘故。
聂清树心口一烫。
他很想……
很想什么?
很想上前抱住聂朗?
不,还要再深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