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太轻?
“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不跟病人一般见识!既然这里不欢迎我,我还是离开好了”任思宇气呼呼地走了出去,一走到外面,他愤愤然怒踹了一棵树,上面的枯叶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磨了磨牙,“任司宸,走着瞧,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他一离开,任司宸深吸一口气,“他一走,空气都变清新了。”
“你还没有享受过被吊起来毒打的感觉,要不要也来体验一下?”任司宸毫不客气地说,因为他知道,对于这种无赖,你对他客气,他就会当成福气,作威作福。
任思宇走到brown的面前,“这就是伤你的那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司宸,你这样对他是不是太仁慈了?他射了你一枪,你应该射他十枪才是!”
“你那个老妈在小时候,打过我一次,那我是不是应该毒打她十次呢?”幽冷的声音冰彻刺骨,仿佛从阴曹地府传来,阴森恐怖。
任思宇手中拿着手机在brown的眼前一晃,上面的画面正是他的女儿,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她被绷绑在了高楼上,只要绳子一断,从一百多米的高空坠落,肯定会摔成血浆。
brown双眸蓦地瞠大,傲然铁骨的他不怕任何的极刑惩罚,可是看到自己的女儿,他的心一样子软了下来,敛紧的双眸泛着幽光,死死地盯着任思宇,微微地摇着头,向他求饶。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一个清亮冷鸷的声音传了进来,“这里真是好热闹。”任思宇嘴角扬起邪肆的冷笑,单手插着裤袋走了进来。
沈管家走到南宫寒的身边,“少爷,是他硬闯进来的,因为他是任少爷的弟弟,所有我们就没有动手。”
他摆了摆手,“算了!”
任司宸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伤势那么严重,还往医院外跑,我当然是来关心你!”任思宇皮笑肉不笑,虚伪地寒暄道。他跟他母亲沈嫒琴一样,都是笑面虎,极限伪装。在人前总是装出一副八面玲珑的好人形象,而背地里就喜欢耍各种小动作,为人实在是阴险狡诈。
任思宇的脸上泛滥着满意的微笑,霍然转过身,“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么我就离开吧!对了,司宸,你可要小心一点enifind集团的方碁,前不久你收购了他的公司,让他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他一直扬言要杀了你!”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管好你娘吧!听说沈嫒琴又有新新相好了,不过,这你应该习惯了,老爸一死,她就没有消停过。我还没有跟你道喜,恭喜你又有新任爸爸,这是你第几个爸爸了,十个?还是二十个?你还能数得过来吗?我祝你早日父亲遍天下!”
每次见面,火药味浓烈,他们之间少不了互相挖苦一番。
或许,任司宸的毒舌功力就是与他一次又一次的交锋中锻炼出来的。
“你……”任思宇气得目眦欲裂,暴露出凶恶的目光。
任司宸跟他们不是同一路人,所以沈嫒琴一搬入任宅,他就开始搬出那个家,尽量远离,所以他跟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情。
“关心?”任司宸嗤鼻一笑,“我看,你是想看看我是不是死了吧!”
“怎么会呢?我接到你深受重伤的消息,多担心……”
任司宸听不下去了,冷厉地直接打断他,“都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恶心!”任司宸冷睨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他的脸皮极厚,任司宸的话明显是在赶他走,可是他就是硬赖着不走,“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难道不能让我参观一下吗?”他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毫无在乎别人厌恶的眼光,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