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9章 对不起（18）

“好。”她说。

一直看着他离开，她仍是没有收回目光。

回到家，家里静静的，只有凝依一个人在客厅，古衡沉声问。

“我妈呢？”

“我已经哄伯母睡下了。”端木凝依说。

古衡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怎么了？”她问道。

“喝水吗？”古衡问。

乔习顿了一下，点头。

古衡起身去倒水。

古衡沉着俊容，没说话。

“刚刚伯母突然失控，我怕有事才发短信给你。”端木凝依看着他，“乔习怎么样？”

“她很好。”古衡说，走到沙发坐下。

乔习一直看着他，不是错觉，最近这几天他真的比以往要沉默许多。

很快他就倒了杯水过来，递给她。

她双手握住杯子，仍是看着他。

“衡……”

她一开口，他就打断了，“我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