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换人如换刀

李扬先是咯咯地笑了几声，然后说：“唐大少，你现在可是一把手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轻佻啊，这可与你党组书记兼局长的身份不符啊。”

我笑了一声，说：“啥书记局长的，在你面前我可不敢摆架子。”

李扬嬉笑地说：“是不是呀，原来你也有平易近人的一面，这倒是没看出来。老实交代，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我说：“想了，想得厉害呀。”

李扬说：“坏蛋，哪里想我了？”

我笑了笑，说：“有所得必有所失，他们这么多人沆瀣一气，疯狂捞钱，已经引起督察院的注意，准备彻查了。还有，牛明、林荫和孔祥熙都被抓起来了，现在那边更是人心惶惶，正是我们大举反击的大好时机。”

魏晓芬兴奋地握紧拳头，说：“反击，一定要反击，我们必须痛打落水狗。”

我说：“你们现在就可以去联系被凌河挖走那些老客户，该怎么说你们自己掂量，必要的时候提一下我，但不要提得那么明显。”

叶琳纳闷地问：“你以前不是不让我们打你的旗帜吗？现在改主意了？”

我无奈地说：“现在形势变了，不得不出此下策了，我总不能自己去拉业务吧。那些衙门里的人，你们直接找他们的老大，就说你们和我关系还不错，希望能多多关照。市里所有的财政拨款和各机关单位的工资都要走我们这里，他们不敢得罪我。”

我说：“小滴滴。”

李扬笑骂说：“色鬼，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一点都没让我失望。”

魏晓芬兴奋地说：“打出你的招牌我们业务就好拉多了，老板，你这是给我们送钱啊，太好啦。”

我摆摆手，严肃地说：“你先别高兴，这张王牌关键时刻才可以用，用的多了就不灵了，明白吗？”

魏晓芬点点头，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喜悦之情，说：“明白。”

我还想再继续叮嘱几句，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李扬打来的。看到这个号码我记起来了，让李扬三天后跟我联系，能不能挖角成功，关键就取决于这次谈判了。

我摆摆手，示意叶琳和魏晓芬出去。两个女人站起身，出了办公室之后我接通电话，说：“哈喽，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