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有蹊跷
我没好气地说:“老子就是准备去死呢,连老婆都娶不到,活着没球意思,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
萧梅说:“你开慢点顺便等等我嘛,我当面向你道歉。够给你面子了吧,怎么样?”
我说:“哼少来这套。”
萧梅说:“等等我啊。”
萧梅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估计她会赶上来,就把车靠在路边,坐在车里点了根烟,刚才的火气慢慢降了下来。
我强硬地说:“你马上把你刚才反省的内容给我写一份材料交上来,我研究研究要不要原谅你。”
萧梅说:“还要研究啊,那晚上我们再一起开会研究好不好?”
我说:“不好,内阁不讨论这些内容。”
萧梅顺坡下驴说:“你在哪?现在。”
我说:“在路上。”
对付女人我有一套成熟经验,可以与大家分享。跟女人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因为女人本身就不是讲道理的动物,尤其是生理期或者更年期的女人。生理周期的女人和恐怖分子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找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恐怖分子至少是可以谈判的。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对方态度好我态度也好,对方强硬我比你更强硬。你耍流氓我比你更流氓,当你文明时我比你还要文明。因为我深知,只靠文明是远远不够的,文明永远会被野蛮消灭。
初中那次我把名字改了母亲姓,老爷子用皮带抽了我一早晨,我硬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当时我心里想的是,有本事你这个暴君把我打死好了。我就是不哭不闹,更不会低头认错,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第一次的父子较量,老爷子认输了。他丢掉抽打我的皮带,抱头痛哭,哭得特别无助,倒像是我把他鞭打了一顿。
萧梅飞快地问:“在那个路上,具体点。”
我说:“在回市区的路上。”
萧梅接着说:“那你车开慢点好不好?”
我说:“干什么?”
萧梅笑了笑,说:“注意安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