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看熬不熬得过今晚

“如果芯芯知道了，你知道她会怎么想你吗？”

如果芯芯只带了，肯定会恨。

也许不会恨，却会一直记着叶墨阡。

程萧的眸子动了动，也是这个时候才说着：“叶墨阡，他不会一直不回来了的。”

程萧沉默着，这是他过了那么多年来，头一次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了。

他的沉默，就已然证明了，这是他做的。

“程萧，你说话！我就想听，这是你让墨阡离开的！”

“晚歌，你都已经明白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其实她早就明白可，就是不说。

慕晚歌这个时候在里面等着，心乱如麻。

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最后她还是走了出来，质问着程萧，“程萧，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芯芯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淋着雨呢？！

一定是……

慕晚歌已经无力了，虽然她知道，这么一天迟早会来临的，却没有想到，来的那么突然。

可是看着芯芯那么难受的模样，她自然是不好受。

“程萧，你做这些的时候……芯芯知道吗？”

程萧的眸子微微一顿，芯芯……也不知道她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

他又沉默了，可以说，这是那么多年来，程萧沉默次数最多的一次。

她似乎已经知道了。

程萧什么都想到了，可是只有面对慕晚歌质问的时候，他发现，一句话什么都说不出来。

甚至，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连自己都不能骗过。

漆黑似夜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在这双深邃隐晦的目光中，她明白了。

“程萧，你不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