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嫁给我
到底只是秦安森的猜测罢了,实在是左琛突然一夜决定,叫秦安森有些措手不及,含糊地对顾暖讽刺道,“你给了他压力!他肩负的是什么你永远不懂!你当他是什么?神一样的人?顾暖……也许你真的很优秀,但是你把他推到了悬崖边你还不知道。他因你,变得比从前更喜欢一个人沉默了。”
‘沉默了’三个字尾音刚落,秦安森的眼眸闪烁了几次,恍然发觉,是不是话又说重了?如果顾暖逼左琛娶她,那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自己什么事呢?
秦安森低低地补充道,“我只是怕他更改他原本很完美的计划。他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更是我父亲的敌人。若不是这样,我不会回国。所以万无一失太必要!”
秦安森转身,撑着伞迈出几大步,顾暖声音哽咽的困难,“秦工这话说的我并不明白,我要是真逼过他,哪怕一点,我也受了你这些指责。可是秦工不分青红皂白乱指责一通,工作上处处为难我,真叫我看不起你……”
顾暖转身进了公馆大门,他秦安森是凭的什么?
秦安森低头也没能逃过她在他视线里,视线从她胸部移开,又盯住了她腰部,裤子前那纽扣在湿透的半袖衫下清晰可见,透过薄薄的衣服,他隐约看到她肚脐的位置,不得不承认,看了会想用手臂圈住揽在怀里。
如果这是街上的寂寞女人,而非左琛的,他便……
顾暖笑了笑,很冷的轻笑,伸手擦了一下发丝上的水,“抱歉对不起这些话听着真没意思,无意义,也不是秦工你的风格。不如现在直接对我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秦工这么折腾我?”
“你,很想嫁给左琛?”秦安森问。
顾暖吸了一口雨水中的凉气,皱眉对视秦安森道,“若非以嫁娶为目的,那我和左琛现在就是对彼此耍流氓,毛-主-席说的这话。”
秦安森伫立在雨中,望着顾暖的背影发觉自己是否真的误解了,拿出手机试着打给左琛,意外的通了,秦安森直接问,“你做出那个决定,是顾暖逼你娶她?左琛,我从来都相信你是个理智的人。”
“她并没有。”左琛说,而后疑惑,“你在哪?”
秦安森皱眉,顾暖的身影已经消失,答道,“外面。”
秦安森说了谎,他不好对左琛说他在顾暖住的公馆外,秦安森若不是跟着顾暖上的出租车来,也不清楚他们的爱巢是在这个公馆里。
可是,秦安森疏忽了一件小事,克拉公馆的地下停车场车已停满,保安在指挥着高级车辆在外面空地小心泊车,洪亮的嗓音喊道:克拉公馆欢迎您。举着雨伞向后退,手上打着手势让那辆车往后倒。
“可也不排除,大多数的人不断对新欢旧爱耍着流氓,却始终没有以嫁娶为目的。”秦安森说。
“如果真心以嫁娶为目的谈恋爱,没有走到一起一定是有不能在一起的理由,能幸福下去,谁愿意耍流氓呢……”顾暖怒目横了一眼秦安森。
注视到秦安森在她身上徘徊的目光,顾暖掩下尴尬,双手环抱着手臂坦然与他对视,秦安森笑了笑,“所以,你急了,着急嫁给左琛,逼他娶你?”
“……”
顾暖忽然皱眉,“秦工,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逼着他娶我?”顾暖了然,“这……就是秦工看我不顺眼的理由?我和他之间,关别人什么事?我是什么样的人左琛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