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收复

说得也是，一般人谁会喜欢。兰儿她不适合杀戮血腥……自己也可以不必逼她，兰儿不用当杀手也可以。她只需要兰儿不会害怕这些，该动手时能动手，不会拖累自己就可以了。

其实应没几个人会喜欢吧……那些看似恐怖的人，又有多少人从一开始就嗜杀成性的。

她已经是染上了血腥了……她从一开始的恐惧、厌恶，到麻木，一直到习惯了，可以漠视那些生命。如果不杀掉敌人，就会被敌人杀害。她冷血，她用血腥保护着自己不受伤害，除掉敌人。

没有喜欢和厌恶，在她眼里，杀手不过是一个职业，她的生存方式而已。

她沾染的消除不了，即使她每次都避免自己身上沾上血，每次都把自己洗得很干净，不留一丝血腥味。就算别人看不出来，也依旧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带兰儿去之前她就问过了一次……

“你杀过人吗？”慕容蝶突然问兰儿这样一个问题。

她之前从未在兰儿面前杀过谁，她既然选择要继续当个杀手，那作为她贴身侍女的兰儿，自然是避免不了……

虽然知道兰儿的身份，不过在她看来，兰儿除了遇到沈月冰或者是什么大事的时候会严肃恭敬，其它时候一直是那么活泼单纯，一位开朗善良的女孩子，当然也许这是兰儿的伪装，不过她的感觉，兰儿本性是好的。

就在慕容蝶以为她会回答没有的时候，兰儿回答了她。

如诅咒一样的感觉……但她不会让这些成为她的心魔！她不会让自己有弱点。

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让自己不要在意任何事……无情，随性。

“有。”兰儿眼神有些黯淡地回答。

“那你是怎么想的？”

想想也是呢，她有这么高的职位，怎么可能不沾血腥，而且沈月冰怎么会让软弱的人来保护自己。

“我……并不喜欢这样。”兰儿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