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1章

约翰就不管这些了，随便自己马乱走，一脸梦幻说：“她是那样美丽，肌肤是那样柔软，嘴唇是那样甜蜜，我一想起她心脏就跳动像要炸裂开来，幸福要死了。”

“果然恋爱使人头脑发昏，连约翰先生都可以写情诗了，这可比您上星期交作业要流利多了。”爱德华骑着马从后面跟上来。

约翰见了爱德华，立刻萎了，憨厚对他笑笑。

自从我和爱德华和解后，事情就往诡异方向发展了。现无论做什么都是我和爱德华一组，约翰被隔离了出去，偶尔他过来跟我聊天，爱德华也会迅速插|进来。

“这有什么不对？我只是遵从了自己意愿而已，何况我曾经被一个女人严重伤害欺骗过，这让我对婚姻万分失望，所以我不想跟女人结婚。”

“那……你也可以试试看……男人。”

“别傻了爱德华，都说了我要成为牧师，怎么可能违背教义。”

之后路上，爱德华一句话也没说，而我又不可抑制想起了悲惨过去，心中对珍妮夫人和她儿女们愤恨不已。

……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些下流事，我眼中，这简直荒唐透顶，如果下次你再不经我允许就……我会重考虑我们之间友谊。”我生气说。

“我很抱歉，请你原谅。”爱德华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轻，他说：“你对两个男人间表演感到不适吗？或许我应该找一男一女，或者两个女人。”

“不是两个男人问题。”我急躁说：“不管一男一女还是其他什么，这都是非常下流行为，我无法认同我们坐那里心平气和观看这些事，我当然知道成人间宴会，还听说一些贵族中间十分流行，可是我……我并不喜欢。”

“身体交缠，发泄*本就是人体本能，我们总有一天也要经历这一步，迈克他们不但经历了，还非常享受，沉迷其中，难道你就不想吗？你没有冲动吗？”爱德华问。

我犹豫了很久，后郑重其事对爱德华说：“虽然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我早就决定这辈子要侍奉天主，终身保持贞洁。”

转年进入干热夏季，通往洛克公学大道两旁有一片郁郁葱葱柏树林，我们时常这里骑马散步。

郊外空气十分鲜，到处是清脆一片，沿边湖水静静流淌，灼热阳光下映照着碧蓝天空。

约翰骑马走我身侧，激动跟我分享他已经说烂了秘密。

“我跟她草垛里就……哦……我从没经历过这么美妙事情，亚当你知道吗？我爱她，我没有一刻不想她，我真想现就奔回家去拥抱她，亲吻她。”约翰无限幸福说。

“我虽然不想打击你感受，可是约翰，你每天都我耳边说八遍，我听得都起茧子了。”我拉紧缰绳，让马儿沿着前方行走，而不是低头去找鲜嫩青草。

“哈！”黑暗中传来爱德华一声笑：“我没有听错吧？你开玩笑？”

“我当然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我打算成为牧师。”我说。

爱德华随即沉默了，他对我说：“你知道教教义中，牧师是可以结婚吧。”

“我知道，但我只是遵从自己意志保持身心纯洁，对于侍奉神明人而言这加虔诚。”

“亚当，你决定很奇怪，这不对！”爱德华忽然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