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满分女人,是怎样艳法?”一喜轻轻地问,垂头低气。
“那是斗过很多男人后,深陷进骨髓女人味,当然,不是给钱就能上妓那种。”他似乎突然不想多说了,打了个哈欠,拍了拍一喜脸蛋:“被揉几下就想尿尿小丫头一个,问这干什麽?”他要转身走开,摇头,“我跟你说半天,我又是为哪门子。”
一喜一步一步向平原走去,迷离而恍惚,她害怕,踩出一步怯一步,但她就是想接近他。
她赤条条,笔直地站到平原跟前,“平原,我想……” 还是说不出来。
平原懂,但没要她,他自己解决了,连靠也没让她靠近。
平原清理了浊|液,随后又点了根烟,他是个爱吸烟男人
他懒散地坐回藤椅给她讲了个男人和女人故事——男人和女人身体器官不同,所以有男女之别。女人有两个优点但却有一个“漏洞”,而男人没有突出优点却有一个“长处”,男人经常抓住女人两个优点,用自己长处去弥补女人漏洞,这叫天衣无缝。男人为何聪明?因为男人有两个头。女人何为爱吃?因为女人有两张嘴。男女分享一张床,是因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
一喜想,这是一副美丽画。
继而,她想到了平原,想到了刚才情动,那也是一场美丽情动。她想,如果接下来他想要生什麽,我也想答应他
她相信自己感觉,那就是喜欢平原感觉,期待和他做|爱,好奇性|爱滋味,以及取悦爱人带来甜蜜。
打定了主意,心跳又加起来,尿道还是涩涩,好像还有尿意,但尿不出来,她起身。绕出影壁前,深深吸了口气,走出来,却听来一声打火机擦火轻微“嚓”声。
她讶然,向声音方向望过去,却是愣住
“但,” 平原磕掉烟灰,笑道:“不是随便什麽嘴,男人都想钻,尤其挑嘴男人。”慵懒地靠着椅背,拿烟蒂有一下没一下轻摩着下唇,看了看一喜下面,哧地一笑。“黄毛丫头,丝毫艳气也没有。”
一喜头脑有点短路:“艳气?”
他靠过来,眼对眼望着她。他眼里荡着自我满足艳情余韵,嘴里说着,“简单来讲,就是以高贵姿态,纯洁气质,唯美画面——做出放|荡勾|引。做到这样,勉强算你及格。”
一喜猛地闭上眼睛,咫尺之距千山万水,她突然想流泪,无助感铺天盖地。平原和自己就是千山这头和万水那头,平原要女人是百分百艳气女人,而她自己呢?就连这个字眼表浅意思也不懂。
唯一懂了,是他刁钻,刁得厉害。
男人坐铜色藤椅上,一腿舒适地伸展踩地面,另一腿,关键是它姿势害得死人,这条腿随意地搭放椅子扶手上。从一喜角度,不偏不倚看见他张开腿,还有他手——这就是男人自|慰?
平原微眯着眼,右手夹了根烟,吸口气,抬起下巴,吐出去。左手
看他戏谑目光瞟过来,你全身紧绷,可他瞟来目光根本没落你身上,你心思空落。看他慢吞吞夹开了烟,那情态,是真正烟视媚行,朱唇半开——
一喜感到虚脱,懂得了什麽叫“媚”,那是深度性感,刚柔杂|交,无与伦比“吸力”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肋骨。一喜突然想,我大概就是平原肋骨变成,要与他结合,才能安放骚动不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