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
他停下,从高高楼梯上居高临下,等她继续。
她漾出抹笑,甚至有一丝释然。“刚才你没要我,我很伤心,但现……”
平原皱了皱眉,眯了眯眼看她。
她笑容依旧,“要了,又怎么样呢?”
“你想说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
“我这样,它疼吗?”她捏着,谨慎地问。
“你轻点,别当香肠咬就行。”他双手撑脑后,一派慵懒。
一喜受教地点点头,看了看那“香肠”,迷迷糊糊地笑起来,她还现那东西头里有液体渗出,就用手摸了下,强烈男人体味漫进鼻子,开始舔。这是第一次帮男人,她不得要领。只能想像成棒棒糖来*。过了会儿,她现他一点动静也没有,便抬头看了眼,这下,又大受打击。看看他,闭着眼,放松感觉……睡着了?
她僵了一会儿,咬咬牙,张嘴把他那东西塞进嘴里,可太粗大了,口腔被塞得满满,动一下就会蹭上喉咙口,不好受,但她仍努力着。
她这边瞎折腾半天,下巴都酸了,可人家平原也不耐烦了。她嘴里温软舒服,他□难免就肿胀起来,可这丫头毫无技巧挠不到痒处,不过瘾。而且他真困了,没心情逗她玩。
“我不会再缠你了。”转身去擦拭那面镜子,把上面痕迹擦掉擦净。
人感情有时是无端、武断,一喜喜欢上平原,可他是个玩家,她却玩不起,或许某一时刻她头脑热以为自己可以,但当“玩到临头”,当平原说出那个老蔡是她不得不经历男人时,她退缩了。那老流氓,不见其人已厌其声,想起那说话调调她就浑身不适,何况是身体亲密接触?她对平原感情或许没那么严重,只是对情渴望被虚无地放大了。男人要了你身体,就会还你爱情吗?不会,所以别后悔。
于是,捧住她脸,痛解决。
一喜紧紧闭眼承受,即便脸颊被他胯骨撞击,喉咙犯呕。
平原其实一直盯她看,那嘴暖,形美,神静,无端让人觉得有点神圣意味。他将浊液喷到了她脸上,成功破坏掉这异常纯美。
他给她扔了张纸巾,“把脸擦干净,还有”他看了看那面镜子,“把镜子也擦干净。完了上去睡你那小卧室,但今晚不能再闯我卧室,好吗?”他好像商量,但那淡淡表情,谁还敢说不呢。
他走向二楼楼梯,一喜望着他背影站了一会儿,当他消失时,她突然喊住:“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