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
算了算了,烦死了。他不再给揉,坐一旁默看她会否还无意识地去挠。
夜阑灯昏,静静中,放纵后疲惫,疲惫中血肉模糊一种尖锐情感突突地冒起。看着棉花糖一样柔软酣睡女孩,缓缓地、深深地闭上眼,想起一个女孩,她也曾这么柔软、这么毫无防备。
从平原衣柜里找了件外套,从玄关处衣架上挂着四种车钥匙中,挑了一串跑车钥匙。现凌晨2点左右,他想出去飙车。
等待答案游戏,也十分有趣。
只见她翻了下身,脸朝平原,然后慢慢慢慢滑出毛巾被,一点一点拱进了平原怀里。她还很痛苦,开始哼哼唧唧哽咽,不停地拿脸蹭他胸,身体磨他身体,就像生病难受孩子跟你耍赖。
平原垂目看她,这么柔柔软软一团东西,你能怎么办?他竟然给她拍拍背,摸摸头……
对于平原温柔举动,老蔡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他双手撑脑后笑眯眯地看着,却突然连声叫:“唉哎哎,小祖宗,不能挠!”扑去,制止她手,她要挠下面。
这能让她挠?看来她下面有点感染痒,否则不会这么想挠。
于乐听清了,说笑了一会儿便挂断电话。耳边是她爱不释手《牡丹亭》,正唱着: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于乐莫名其妙深半夜一通“闲聊”,却聊出个问题。
“她还蛮能耐,就几天工夫让不近女色于乐这样上心了?”老蔡眼睛染了切切实实忧虑。
如果于乐当真对一喜产生了感情,那就麻烦了。于乐是六兄弟中小也是脆弱封闭一个,他们一直希望他能走出儿时阴影,敞开心扉接受女人去过正常男人生活,
可,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是一喜。
他压了一会儿她手,好像安分了,他试图松了松,可一放,她又上来。
“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扒下她内裤,看过去,针眼周围红肿青一圈,“怎会这么严重!”他怕手上细菌多引严重感染,不敢顺针眼附近给她揉,只能外围绕着圈揉。
她似乎被上下齐手安抚住了,逐渐安静,乖乖地枕平原臂弯里,不再躁动不安。但好像还是很不舒服,一会儿哼一下,一会儿猛地颤一下。
老蔡同志又怄气了,这又是哪门子事啊!这一夜,他就坐女孩旁边,揉着她那儿。你说搁平常也给女人揉搓过,但那也是愉悦自己,随心所欲地揉掐吧,可眼下,你只能小心翼翼揉。这简直是磨难,你给她揉吧,她没什么明确反映,但偶尔,能明显感觉到她那深处软塌塌收缩,然后你心也跟着一陷,下面会跟着变硬。气人是,你这难受死了,她却和那没心没肺畜牲两个一大一小睡上了。小这个脸埋大那个肩窝,大那个下巴顶着小这个头顶,相依而眠,温馨得让他老人家很不是滋味。
对,就不是滋味。凭什么他搁这伺候这死丫头,她却……
“放心,于乐对她没到那么严重。”平原了解于乐,他病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药物”可以短暂十天内治愈他心疴。
“但日子久了难免……”老蔡忍不住瞥了眼女孩。
“暂时就让她陪着于乐,或许他太寂寞了。”平原说着,眼睛也看女孩动向。
她皱眉摇头,身体也开始动弹,好像不安地寻找什么。一喜意识确实苏醒了,但意识离*极其遥远,身体好像特不舒服又累进骨髓,然而这种难受感又不切实,她眼睛睁不开,耳朵听不清,只有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暖香。人器官中鼻子敏锐,确。
老蔡和平原看着夹中间女孩,她会投入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