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而后动
又缩床侧待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钻进去。
这次,她目标为明确,不管那东西软还硬,她先给他咬一咬。
咬——
口与交也!
可是,嘴刚送到,男人梦里又翻个身,规规矩矩仰躺了。
被窝里黑漆漆,有一股浓烈而温暖男子气息把她重重罩住,要窒息了。不能再拖,凭着之前记忆方位,爪子再次袭去。抓住了,努力一扯,却还是扯不动。
过度紧张让她成功忽略了一件常识,要脱掉躺着男人内裤,需要对方好好配合,除非他昏死过去,或干脆就是具死尸。活着男人裤子不好脱。
好老天开眼,被她搅扰不安长青梦里翻了下身,趁此良机,她眼疾手扒了下,可时间太短太短了,他为什么不用慢镜头?心里抓狂,又不确定有没有把那东西掏出来。
因他翻身背对起她,不得不下床绕过去。
掀起被子,就着可怜点点光线,她惊愕地看见了他那团东西。
老实说,长青大人是个心思很重,戒备心不弱男人,怎么可能睡得这么死呢?早她傻乎乎脸近脸看他时候,第一时间就被她急促温热呼吸打醒了。醒着长青,怎么可能让自己脆弱部位被女人含进嘴里呢!他是防心极重男人,从来不让女人用嘴“伺候”自己命根子,认为女人伶牙俐齿,说不定就变成夺命攻击。因此,就连亲密女人玉溪也没能得到特许。
明明是她处心积虑让它出来,乍一看又吓得不行,仿佛那是凶器,她需要冷静冷静。
她知道他会醒来,或早或晚一定会醒来。那她面对情况会有哪些?
或许他会非常气愤,不管事情进展到哪步,都喊停,然后把她撵走;
或许他醒来会有所不满,但夜深人不静,如果她努力给他做,至少他会半推半就做下去吧?
至于认不认帐,本来不是她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