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之行
而这边一直没开口还有两个,这两个干什么?
当一个人良知泯灭,千万不要说他是禽兽,这是对禽兽侮辱!
狗|屎!
中国字典里叫“狗屎”,游沙蹦出是“*”,与此同时他勾住男人脖子胳膊一勒,成了格斗中扼其咽喉狠招,而他挑逗男人裤裆里手也诡异一变,一记擒鸟手制住男人命根。
而其他几人,游沙出手同时齐齐动作,轻轻松松制伏住各自群p“搭档”,脱其裤子,拔其内裤塞其嘴巴。
不一会儿,几捆肉集中被扔到墓碑前,几个男人松散围堵。
有个男人顶浪漫,端起蜡烛来到长青大人跟前,以求爱姿态单膝跪下,将蜡烛捧到了头顶,这位看来是要玩男男,而且可能想玩s|,把长青大人当“女王”意思,只不知大人有无此爱好。不过瞧他脸上那斯斯文文善意笑意,似乎还挺感兴趣。
而对方阵营二女之一挺野性,她边脱外衣,边走向陈述。只因黑暗中静静伫立陈述同志有一种暗夜潜伏嗜血幽灵气场,让这女人嗅到了他身上不同凡响狂野气息。
另一个女人则是含蓄了点,犹豫着走向正蹲墓碑前研究上面文字老蔡。
剩下两个男人吊儿郎当地勾肩搭背来到平原跟前,他正怀抱着眼皮越来越重一喜丫头。
平原没什么好说,先脱掉风衣,将怀里小东西裹好,看也不看那两个男人:“她还小不会玩,这样,先让她一旁观摩观摩,然后再上。”
“既然这位仁兄无私奉献精|子,干脆割他精囊,祭奠。”这是老蔡,懒懒散散地靠着那棵榕树,好像挺困,双手摸了把脸。这就是个随性粗人,你让他想个精致精密处理方式,他才懒得。
陈述,大步迈过去,一脚踹倒王霸兄,踩住他脖子,脚上军靴,靴筒里插着一把直柄搏击刀。切个睾|丸,对他来说就像外科医生切掉阑尾一样简单。“我来执行。”甩了下头看向其他人,这模样,简直是狼崽子。
“注意美感!”美人鲨游导言,不愧是唯美主义导演,这时候还惦记着视觉效果咧,不过他追求从来不是空有其表感官效果,还有内容,只听:“墓碑是亡者脸面,被弄脏,让他舔干净。”
陈述点了点头,把人拎到墓碑下,哼了一个字:“舔!”
吓傻王霸兄一边求饶,一边伸舌,将往日腰杆一挺一泄千里被风化精华舔回去。
其中一人不太乐意了,“哥们儿,可我们可是俩人。”
“我一个人够了。”
那两个傻眼了。不是没见过一个男人被两个,甚至多个男人上,但就没见过他这样淡定大气,再配上一副妖孽五官,简直给两男打了一剂兴奋剂又灌了强力春|药一样。两个男人一种极度复杂兴奋状态下等着平原将怀里女孩放到稍远一棵树下。复杂,是因平原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威慑力,好像他掌控着一切,这是类似于强攻主动让弱受上感觉,“小受们”这儿既兴奋又胆怯。自始至终竟然没多瞅一眼一喜,好一喜依然“神智不清”,否则刚刚被游沙刺激到自尊,要大受打击。
当平原把一喜安顿妥当,回到两个男人身边时,游沙和王霸正讨论到墓碑主人:
“……据说这位烈士孙子被人砍死了,这就断子绝孙了吧,我经常带一群人来玩,真不是为了赚那点银子,是想烈士墓碑上撒点精|子,搞不好咱烈士能借我们种地下造出个英雄后代,是不是?”男人进行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