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那个流氓
这是间一开门就能一览无遗小房间,其实,不开门从门上玻璃也能一眼看穿。门外来人肯定什么都看到了,一喜被水果奸后早有死心了,这下,被人看见这么心恶画面,灰飞烟灭心也油然而生。
“继续敲,但噪音不要太大!”老流氓不慌不忙,意思很明确,没喊进来之前不要进来,没进来之前好保持安静。
一喜被s嫌疑皮带撤掉,裤子归位,可她脸上乌云密布,是源于那根香蕉,它还体内!
来访客共二人,一位不苟言笑冷美人和一个脸红耳赤小美人男。
冷美人不置一词,漠然地站门外,小美人男踌躇再三推门进内,说出突袭造访原因:“蔡先生,奶奶去世了,我刚刚收到美国来电子邮件,是奶奶生前请人转交给姑姑信。信里说,老房子床底下有一辆小自行车,让我销毁,所以我来了。另外还有遗言,您问姑姑吧。”
老流氓手还很谨慎,死死压制她腿,脸一点点靠近那根纠结香蕉尾巴处,一股幽幽异香扑鼻,他咬掉香蕉尾巴。
被咬掉尾巴香蕉当然要凌乱,于是有人洞内抖动,无法淡定喽,“练、练你个贱!”
叹!这年头蛋有混蛋,练能练贱!
这年头还不能乱骂人,骂时爽,报应来时□抖。被骂混蛋贱男已经恢复如初,严肃愤怒和庄严悼念被成功埋起,他轻轻一笑,“抬举了,我不练贱已多年。”这级别贱男,陈年“贱男春”了,且是练贱练到走火入魔那程度。
他改双腿压住一喜试图踢蹬腿,贱手伺候剥果皮。
小蔡转向门外女人,女人将披肩散掖到耳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打印出纸,送到怔老蔡手中,他手微微抖,展开:
孩子,都说人生五味酸甜苦辣咸,其实还有一味叫淡。思念也淡,遗憾亦淡,你我母子淡忘今生不图来世。妈妈对不起你,小小六味想要自行车时,妈妈没能满足,等我能给你时,你却不想骑了。
苍白打印纸上,一段宽宽空白,似是一声叹息……
后写着:保重!
老蔡猛地低了低头,手身侧无意识地挥了挥,轻声吩咐:“你们都出去吧。”
一喜大概猜到贱男流氓干什么,于是总算有了点正常反应,羞愤道:“你如果不停止,等我出去就告你猥琐,罚你吃一个月猪腰子。”
猪腰子,她讨厌。
“嗯,是个好补品!”老流氓严肃地接完话,手也利索地剥完,洞外果皮跟着果肉只有小半截露外,果皮被他撕成几绺,双掌一抻像淡黄色花瓣般覆她洞门周围,花蕊是长长伸出去果□。
一喜眼看贱男流氓张嘴就要咬过去,突然——
咚,咚,咚……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