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与河蟹
“唉,当初喜同学对大叔长相言辞闪烁时,我以为她只是卖官司,莫非……”
依依瞥了眼一喜,忽然对珍珠使眼色,眼神交流有点古怪:我们不会真相了吧?因为一喜表情分明没有丁点兴奋,记得当初她们溜自家大叔时那种心情,不可否认,隐隐约约有炫耀心态。
实际上一喜抑郁当然不可能是因为“大叔”上不了台面而无可炫耀,恰恰相反,她不安和烦忧,一切一切皆因那个人太令人无可抵挡。
不过一喜郁结,下车后当看见东门附近一辆车旁沉思男人时,被一股复杂到浑身麻感觉取代。
没想到,不是那人,而是这个!
一喜脆弱心脏啊,悲嚎了声“你们真太无耻了”趴到桌子上装死。
珍珠暴力摇晃,“如果我说还有无耻,你会直接晕倒不影响我们与大叔初次会见么?”
一喜迅复活,脊背麻,“你又胡扯什么了?”
“冤枉啊,我说可是大实话。我说你拉肚子拉了三天,咳,当然为了让他心疼你,此处稍稍运用了夸张手法,于是你行走困难,只能由我们架着你去约餐……”
一喜彻底纠结,“我还没半身不遂,干吗要你们架着?”
一喜下意识地加了步伐,可是刚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因为那人忽然缓缓抬头向她看过来,视线从淡静到灼热,几乎是一瞬间专注,却惊天动地般,让一喜定格。
她这边一滞,后面珍珠她们追上了,一喜隐约听到身后谁出轻微“天啊,神仙!”
三个心跳同样高频率女孩走近男人,长青大人已经是一幅寻常表情,那一眼别样温度和明亮,似乎是一喜错觉。
“不让架好,乖乖领路,我们和大叔约好学校东门见。”珍珠阴森森地道,原来此架还有绑架意思。
一喜打定主意不再跟平原纠缠,所以对他莫名“约会”潜意识里泛起一丝不安,她不想去。可是又没法跟她们解释清,干脆尿遁好了。然而,她闪烁不定频频看向卫生间眼神□裸出卖了她,结果当然悲剧了,她被两位女侠架着上了出租车,左右各一个,简直严防死守。
路上一喜有些郁闷,对自己人品产生质疑,看看这两个女人双眼冒红心,兴高采烈谈论美色美食。
珍珠:“你说小抠喜大叔会比我们家大叔帅吗?”
依依:“不知道,不过声音和长相很多时候反比,当然我们家大叔是藩外人氏。”珍珠脸色一沉,依依堆起笑脸,“你们家也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