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遭殃
想到这儿,他马上挥手说:“行了行了,打几板子惩戒一下也就是了!”他说到这儿,顿了顿,瞪着令嫔:“令嫔,朕就把她交给你了,你赶紧带着她回延禧宫,上了药。”他眼神一暗:“你好把那规矩再给朕好好儿教给她,若是家宴上再出了什么事儿,朕!决不轻饶!!”说完,他径直朝着暖阁里去看嘉贵妃了。
“臣妾遵命!”令嫔答应着站起身,忙出去看小燕子了。
“梅花引!”皇帝点点头:“不错。”他看了看令嫔说:“你起来罢。”
“谢皇上,”令嫔心下一松,知道这关算是过去了,可外面还有小燕子,她也不敢起来,忙说:“皇上,这小燕子刚刚进宫,不懂宫里规矩,臣妾想着她肯定不是故意把十一阿哥害成这样,您看……”
她这话一出,皇帝这才想起自己儿子还里面呢,忙转身进去,这么一会儿功夫,太医们全力施救下,永瑆脸色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可因为大量失血,他现仍旧昏迷不醒,那唇瓣也是淡几乎看不见颜色了。
皇帝看他这副样子禁不住心中一疼,回身说:“令嫔,你不用说了,朕今日无论如何是要教训一下小燕子,否则,朕如何向永瑆额娘交代?”
他这话一出,外面得了信儿小太监马上有挥起板子,照着某人屁股就是重重打了起来。
“听差了?”皇帝挑挑眉。
“是啊,皇上,臣妾,臣妾一直想着皇上近忙于国事,担心皇上身子受不住。是以臣妾便和冬雪商量着,去寻了那吹笛子师傅来教臣妾,等臣妾学会了,等皇上来臣妾宫里时候,臣妾就可以吹给皇上听,好给皇上解解乏,可谁知,这小燕子……”令嫔叫起了撞天屈:“臣妾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这笛子,听成那嫡子了!”
“笛子?”皇帝还是不信,那小燕子怎么会分不清楚这嫡子和笛子区别,哼,令嫔,你当朕是什么人,这等狡辩之词,你以为朕会相信吗?!不要以为朕宠着你,就可以随便乱来了!
令嫔一听见皇帝口气,就知道他没有相信自己,不由着急了,这次要是把自己摘不干净,那以后恐怕都没办法翻身了,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哭了起来:“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近确是练笛子啊,这——这冬雪可以作证!”
皇帝听到她话后冷哼了一声:“冬雪是你宫里人,朕不信。”
“啊——好疼啊,呜呜!皇阿玛,皇阿玛你不疼我了吗?!我错了皇阿玛——啊啊啊……”小燕子惨号着。
令嫔看到小燕子被打惨兮兮样子,心里可是称愿不已。可到底她还是清楚,自己眼下是跟这小燕子连一块儿,若是打出个三长两短来,她一想到这里,马上就泪眼朦胧说:“皇上,皇上求您了,小燕子是女儿家,真经不起这板子啊……”她说着说着,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皇上,您现这么打她,那打儿身,痛娘心,您会让等了您一辈子小燕子娘九泉之下也会伤心啊!!”
那小燕子一听到令嫔话,长凳上就拼命嚎了起来:“娘啊,娘啊,你怎么就这么丢下我去了,呜呜呜,娘啊,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呜呜——”她喊着喊着,也不知道怎么,竟然真就想到了自己从未谋面娘亲,她怎么就能这么狠心丢下自己呢?一想到这儿,小燕子真哭了起来。
那抽抽噎噎声音,登时让皇帝心中一动,想到了自己亏欠雨荷,那脸上神色不由一松。令嫔一看,连忙再接再厉:“再者晚上您不是还要带着小燕子去参加家宴吗?这要是打坏了,可怎么……”
天大地大,面子大!不得不说令嫔真非常了解皇帝,她这话一出,皇帝一下就想到了这晚上还有家宴呢,这若是打坏了……
“还有五阿哥,还有尔康,尔泰!”令嫔听着皇帝冷冰冰语气,那是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慌忙把永琪尔康和尔泰都搬了出来:“臣妾还托他们帮臣妾找那笛谱来着,皇上可以问问他们,臣妾绝不敢欺瞒皇上啊——!”
“是吗?”皇帝一挑眉,瞪了令嫔一眼:“永琪,令嫔说可是真?!”
这边儿永琪一见皇阿玛问自己,想都没想便说:“回皇阿玛,确是这样,令嫔娘娘确拜托儿臣和尔康尔泰一起为她搜寻笛谱!”
五阿哥一向是皇帝比较喜爱皇子,他这么一说,皇帝倒是信了三分:“是这样,那你们给令嫔都找了什么笛谱来啊?”
“回皇上,”尔康忙说:“是梅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