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白白担心
至于同在一屋,回想当年坐火车的时候,似乎每次买的卧票里面四个人,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性别是男的。
再一反手,就朝她这边急射而来。
唐言并没有伸手,有尾巴已经在第一时间挡住了杯子,并环了一圈,稳稳的托住送到了她的面前。
近些日子,拜宫九所赐,在醒着的时候,她已经可以随意的操控这九条尾巴。
“你怎么在这里?”
喝完了水,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唐言这才又旧话重提,问着这个莫名其妙,大晚上不睡觉,跑她屋里坐着的男人。
虽然话说这么说,唐言也没准备真把人这么定整整一个晚上,憋了憋嘴,随手就将手里的折扇丢了过去。
九公子立马便恢复自由。
尾巴处传来的触感,清楚的告诉唐言,宫九又不安份的在那里揉捏,显然十分享受那种毛绒绒的触感。
甩了甩尾巴,没挣开。
“放开。”
“睡不着。”
唐言听得嘴角直抽,睡不着你也不该跑我屋里啊,懂不懂得男女有别,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困。”
最后,唐言决定不跟宫九一般见识,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算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宫九最多捏捏尾巴耳朵,还是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的。
出声的时候,她还在拼命的甩着被抓着的那条尾巴,却见九公子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还往手臂上绕了一个圈。
唐言的脸立马就黑了。
她果真是睡糊涂了,刚刚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怎么会那么想不开,竟然会将折扇亲手送到宫九手上。
“要水?”
九公子挑了挑眉,伸出另外一只手翻过一个倒扣的茶杯,往里面倒了些茶水,细看,竟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