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发|表
而现在,连墙粉落到肌肤上,都像针扎了一样疼。她特别敏感。
敏感到她的指腹堪堪擦过他的腰而已,便能体会到他肌肤下血液的叫嚣,叫嚣着男人对女人的饥渴。
他的腰部在无节奏的收缩,每一个毛孔都在极力喷张。
这句话的前提是,她得是一个能干聪明的总裁,她的温柔和依赖太难得,所以他才会期许和视若珍宝。如果这些都成了家常便饭,詹平肯定会食之无味吧。
八年前她听信谗言,以为一滴神水下去,詹平就死心塌地的爱她。——这个真相不就是,詹平当年是不爱她的。
陈苏腹中酸水翻涌,眼眶微红。
詹平蹲下身,搓着她的小腿,只以为她发冷,“要不你去被窝里躺着,我下好面就送过来?”
陈苏一把抱住詹平的腰,呜咽道,“詹平,我一分钟都不能离开你。离开你我会死的。”
詹平领她进了厨房,在老式灶台旁边堆着高高垒起的杉树枝。
作坊里就是靠眼前的大铁锅炒大锅菜的,詹平打开橱柜,拿出一袋面条,三根小葱,四个鸡蛋。
水龙头已经结冰堵住,詹平从井边扯了一桶水上来。
詹平两腿扎实跨开,像牢固的墙壁。上身向前探,像斜坡的屋檐。她只要过去躲下,风雪都无法入侵。
詹平拎水进厨房,唤她,“风这么大都吹不醒你吗?发什么愣呢?”
陈苏忽然觉得自己哭哭啼啼的像个怨妇,一定很恼人。
陈苏愈发后悔,却没有后悔药,一颗心像是悬在空中,很慌很慌。
詹平哄着她:“好,你离开了,谁来给我生火?乖,坐在火膛前就不冷了。”
陈苏抬脸看他,泪眼朦胧中将他的浓情蜜意尽收眼底,心里安定了很多。
她发现先前自己只是不愿意动脑,不愿意结合这个身体,所以知觉特别麻木。
她一进来,詹平就合上了门。她忽然觉得屋里空间狭仄,空气不流通。
詹平动手剥葱,她伸手要抢过去。
陈苏忽然就住了手。有个问题很严重。
如果是总裁姐姐在,总裁姐姐是保持总裁的矜持,由着詹平伺候?还是回归家居女人?
詹平的那句话很有问题:他何尝不期待——她不再是总裁,像一条狗一样的赖着他?